阮云禾心中起了怒意,什么叫发一阵子火就歇了?又不是发躁的小猫小狗!岂能如此随便对待?
皇后在她身后咳嗽两声,声音飘飘忽忽:“这孩子自小就是这样,时不时就要发癔症,太医也不知请了多少,皆是无法。”
她的话音刚落,门口突然传来徐姑姑的声音,皇后没有请她,她只能站在外边禀报:“时辰已晚,太后请阮小姐回合康宫。”
皇后应声同意,却听阮云禾又道:“臣女和十皇子十分投缘,不知能否带十皇子一同陪伴太后?”
“阮小姐心善过头了,不该你管的事,还是少插手为好。你为身份所限,许多事情根本看不清。”这一番话十分不客气,可不知是否因为皇后病弱,说出来声音缓缓,倒没有多少斥责之感。
阮云禾满腹疑惑地告退离开,一打眼就瞧见徐姑姑不赞同地看着她:“老奴的劝告小姐竟全然不听,好在皇后娘娘没有怪罪。”
阮云禾却是皱起了眉。皇后病重也愿意见她一面,她不觉得皇后是想听她说那些无用的客套话。原以为皇后是要查一查谁冒犯了十皇子,可皇后只轻飘飘地用“癔症”带过,她要带走十皇子又遭拒绝,皇后召见她到底目的何在?
阮云禾四下里看看,也不见十皇子的身影,终是叹了口气。皇后说得也没错,她受身份限制,看不清,也没有能力管。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一章过渡,下章女主开新号
第10章 脂粉
正月初四的清晨,世子的狐狸很是躁动,上蹿下跳,鼻吻翕动,也不知在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