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诌两句惹火了周鸿,眼下寻思着得想个办法找补,否则连周府的门也进不了,这一笔生意就算是玩完了。既然周鸿有求于这个世子,他想办法留住人就是了。
他装模作样地摸了摸胡须,缓缓指了秦如轲腰间说道:“师门有祖训,不能随意插手凡俗之事,不过我道门修行,却是无拘无束。贫道观世子腰间这串念珠,很有几分道缘。”
阮云禾仔细瞧向秦如轲腰间,悄然一笑,她一眼便认出,那是自己给他编的一串乱七八糟的珠串。难为他了,还能这样堂而皇之地挂着,也不嫌丢了脸。
秦如轲伸手捞了珠串,放入袖子之内,不理胡道长。
胡道长脸一黑,没料到秦如轲竟然不买账,又见他珍而重之,另起一计,继续摇着头深沉道:“可惜此串念珠色泽暗沉,不复光华,恐是赠者不祥之兆。道家赠礼,若赠方气运有亏,亦会影响受赠者,此物殿下不宜贴身佩戴了呀。”
秦如轲的脸色沉下来:“什么道家赠礼?我不信奉道教,赠礼者亦是。可见胡道长人如其名,惯是会胡说八道。”
谢钧一直不说话,听秦如轲如此一句又忍不住乐颠颠地笑起来。
周鸿眼看着秦如轲有松动,立马回头冲阮云禾使眼色:“世子信不过胡道长,不如问问姜道长,若是两人说法一致呢?”
阮云禾一时凝噎,什么说法一致?让她和胡道长一起胡扯自己不祥?气运有亏?说得起劲了是不是还要说赠礼者不日有血光之灾?
谢钧也起了兴趣,一双桃花眼笑意漾漾地看向阮云禾:“姜道长怎么说?也认同胡道长吗?”
阮云禾当然一万个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