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种给你你要不要?”那女子声音听起来挺泼辣,“若是换了我,我自然希望我的夫君只对我一个人好,这样四处留情的算什么?”
“是啊。说起那个阮小姐,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还好早先退了婚,不然自己未婚夫君做出这样的事,她又无父无母不敢反抗,那才叫一个惨。”
“竟然还是他先退的婚,说不定就是嫌弃阮小姐容貌坏了。什么人啊!要我说,该是阮小姐去退他的婚,再给他两巴掌才解气!气死我了,看我回去不把我小妹收藏的世子画像全烧了!”
“诶,那倒不必,别坏了姐妹情分……”
接着那两个女子就聊起了各自家里烦人的弟妹。
阮云禾听得又是好笑又是心虚,没想到她才换了几个身份,秦如轲的名声就坏成了这样,连他颇具迷惑性的脸都救不了的那种。
她侧头去看了眼秦如轲,他就坐在她身边不远处,在白浔养的狐狸里随便捞了一只,挠挠它的下巴又捏捏它的脖颈,对外头的议论仿佛完全没听到似的,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秦如轲想通了,他在阮云禾面前怎么表忠心都是无用,外头什么都传遍了,哪里还容得了他辩解。
于是在阮云禾凑近问他,那些人所言是否属实之时,他默然点了点头,准备着迎接阮云禾的怒火,就像在宫里那一回。
阮云禾却好像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甚至反过来安慰他,还一口一个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