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萧如观得知父母亲朋死亡的源头,竟然只是某些人有感而发的慨叹,会不会气得想上手拔光罪魁祸首的胡子。
多半是会的吧。
可惜我不是他。我的内心没有怒更没有恨,只有一种斥巨资看了部绝世烂片后的意兴阑珊。
一苦说,萧施主,该做决断了。青女也告诉我,逃避不是办法。我被两股力量推动着,没法挣脱,只有身不由己地走向面前的悬崖。
我摸了摸腰上的君子剑。
“我可以把山河图给你,但是我有两个条件。”
一苦微微睁大了眼睛,“施主且说。”
“我用这张图,换易水心的命,和柳叶刀的交代。”
我纵身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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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苦约定好,一个月后,九道坡见。
他得到了想要的答复,即使永远不会有当事人的谅解,也还是心满意足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