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一躲,最后反倒像是交起手来。
内力在这种存在功法的世界里,对习武的人来说就是最大的外挂。
即便祁让自穿过来后就没有停下练习,原主也本身就存在底子,但与虞容相对时,还是能明显感觉到不足之处。
最后还是仗着他不会真的伤到自己,用了巧劲,将人束在了怀里。
但很快的,祁让就感觉自己的肩膀一痛。
没有收力,深入皮肉,几乎立刻就沁了血珠。
他却仿佛没有痛觉一般的一声未吭,只蹙眉去看虞容的脉象,试图用内力帮他缓解。
而怀里的人在真的尝到血后,反而停了下来。
他有些颤抖,又不敢去看束着自己的人。
祁让发觉他紊乱的气息稍缓,松了口气。
随后又问:“陛下可有带药?”
虞容蓦地僵住了。
是了。
谁不知他喜怒无常,还患有疯病。
这人不也曾想过利用这点来弄死自己么。
他有什么可藏着的。
稍微分开,视线落在那处新鲜的伤口,随后伸出了手,指尖轻轻按压,然后笑了一声,将沾染上的血迹在对方的唇上涂抹开来,“祁相…”
“我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胆子大还是胆子小。”
“你难道没听过,人犯病的时候是会六亲不认的么?”
他双眼发红,指尖抖的像是还未过劲,仍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
祁让笑了一声,道:“是臣哪里做的不对,让陛下有了臣胆子小的错觉。”
虞容此时的心情很差。
刚刚的心情有多好,此时的心情就有多差。
如果没有触碰到安宁,他就不会产生奢望。
就是反复无常,才叫他自我厌弃。
他差一点就以为…就以为他也可以安安静静的随着对方的节奏去走,去进到对方的生活里,被对方救赎。
听到祁让的话,他眼中墨色更浓,指尖流连在对方脆弱的脖颈上,又微微合拢。
然后凑到了祁让的耳边,一字一顿的讲:“那你知不知道,朕最想做的是什么?”
祁让笑了一声,讲:“陛下想做什么,臣不清楚。”
“但是臣想做的…”
他脸上的笑渐渐淡了,手覆在虞容的手上,又将他的手移开,眼中是被挑起的火气,随后将人向后一推,纸窗便被压的啪的一声合上了半边。
“虞、容。”
位置调转,他压低了声音讲:“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真的很想让人弄你?”
作者有话要说:先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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