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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是做什么的?”

“只些小本生意。”

“哦,郎君可在读书?”

“每日皆读。”

“除了读书平日还做些什么?”

“习礼乐,练射术。”

“射术?”欧阳芾奇道,“家中人还教这个?”

“嗯。”

“那你喜欢么?”

“喜欢。”

“喜欢什么,读书还是射箭?”

“皆喜欢。”

“若是读书、射箭只能挑一个习,你习哪个?”欧阳芾故意问他,见他终于绷不住口是心非的假面,笑了出来:“射箭。”

欧阳芾也跟着一并笑出来:“喜爱射术方才正常,豪情万丈,牵匹马便去走天涯。”她对着孩子言语里也无许多忌讳。

少年微笑,道:“射御乃强兵之术,我朝男儿皆当习之。”

“说得好,”欧阳芾称许道,“有志气——来,瞧瞧好不好看。”她将画稿取下,递予少年,少年接览过,眼底露出惊喜之色:“好。”

“什么好,是我画得好,还是你长得好?”

“是姐姐画得好。”少年对答如流,惹得欧阳芾不住笑。

“来,我替你添个名字,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