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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口不能言,便需另辟蹊径。

“什么?你要当道士?”

“大郎因何要去当道士?”

屋中先后响起辛离离和袁依婉惊诧的声音。

辛离离立马从地上爬起来,从最开始和司马佑安并排跪坐,换到袁依婉身边,和其同仇敌忾。

是她想的那个道士吗?

道观中的道士?

不行,她不同意,当国师什么的就算了,怎么可以去当道士!

然而司马佑安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执起树枝,平静地在地上书写,论起写东西打动人心,辛离离真是拍马屁都赶不上他。

他先是写尽现在处境,外有何家虎视眈眈,内有赋税严苛生存不易,又道他们无世家大族可投靠,唯一的办法便是他为官,只有这样才能改善家中生活,可他不能说话,也无人会举荐他,只能去道观等待机会。

太史令有其独到的特殊性,每隔几年便会去道观招收道童,他可以把握这个机会,因为那里是唯一可以接受他的地方。

“可是,可是,”道理都懂,让你去当道士,她还是不乐意,辛离离眼睛顿时红了,泪珠子要掉不掉的,“那你不就和我们分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