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你……”

陈姨娘气急败坏,放下手中的珠宝,叉着腰想要骂人。

“娘!”陆方池拉住陈姨娘,转头向着谢席玉道:“你莫要做得太过分。”

刚刚那位妇人还在旁边,而自己和娘却如此丢脸,陆方池从来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若不是如今唯一的法子便是谢席玉引荐入仕,否则他怎会来这。

他还像从前那样瞪过去,却兀地浑身一个哆嗦。

高位上,谢席玉眼帘垂下,檐沿落了半片阴影于他面上,漆黑的眸里似淬着寒冰,静静地看着他,仿若能洞悉他所做的所有肮脏的事。

陆方池有些心虚,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他怎么还会知道是谁偷了玉佩。

况且,陆莞禾和四皇子本就有一段,若是陆莞禾聪明,也定不会再在谢席玉面前提起往事,免得夫妻异心。

他却没想到,第一个开口的却是陆莞禾。

“陆方池,五年前,及笄礼当夜,你可还记得你做了什么?”

她直起身,双眸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怒火,声音清脆以至字字清晰。

“什、什么?”

陆方池脸上既是错愕又是心虚。

“或者说,你当夜潜入我屋内做了什么?又把什么交予四皇子?”

陆莞禾全然不想包庇他,加重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