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独违听他提及孩子,不由俊脸一热,尚未来得及答话,寒浸浸的掌心便隔着衣物贴住了他的腰腹。

柔软的触感令盛独违面上温度愈发高了,而调戏人的太子殿下随手摸了两把,便不乐意道:“怎么总是捂这么严实?”

盛独违:“……”

他是注定要嫁与卫寒阅的,被太子看一看碰一碰是他的本分,可……可这是在外头,虽说此处幽僻人迹罕至,可也难保绝无一人会途经此地。

他讷讷道:“臣身为东宫侧君,须为殿下守贞,倘使在外裸露肌肤为人所见,乃失节之罪……”

盛独违一个身长八尺二寸的大男人被弱质纤纤的卫寒阅欺负得动都不敢动,任由玉管似的十指凉凉地戳了戳他的腹肌,整张脸连同脖颈与双耳都红得如同被烈火烤熟了。

卫寒阅掌下腹肌跟护粮牌似的又硬又规则,心道盛独违怎么就能突发奇想说自己怀孕了呢?

“你身怀六甲还要骑马去请巫医,不会伤到孩子吗?”

盛独违闻言,惊慌失措的神情中却显出几丝甜蜜来,在他棱角英挺的面容上颇有几分不和谐。

“孩子很乖……臣要救殿下,他不会闹的。”

卫寒阅:“……”

这是……男子本强,为母……为父则柔?

他冷静地继续问道:“可还有何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