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啊!
不仅不能认,还要倒打一耙。
于是顾璟浔继续掩着帕子擦泪,肩膀后背一颤一颤的,幅度不明显,却又一眼能让人察觉,“果然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她这话说得幽怨哀戚,好像他真成了那骗小姑娘上床,完事又提上裤子不认人的薄幸男。
惊蛰忍无可忍,双眸隐怒如萦黑雾,声音更是阴沉鸷戾:“你给我好好说话,若再胡言乱语,我就……我就走了!”
顾璟浔:“……”
她做作的擦泪动作都僵了,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掩住鼻口,假装收敛情绪。
别说,这威胁还真威胁到她了。
眼瞧蛰哥哥被逼的眼红气儿喘脖子粗,顾璟浔也不敢再继续胡闹,她还真怕过了火,给人气跑了。
顾璟浔掩面整理好情绪,跟川剧变脸似的,转头就恢复如常。
“那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成了容越的侍卫?”
她不过忙了几天没见他,怎么人就跟容越扯上关系了。
顾璟浔在等他回答的间歇,忽然想起来,之前霍时药能覆灭渠门,还是借了容侯爷的力。
莫非,蛰哥哥如今也与平南侯府搭上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