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和关月从寺内出来,只看见了来时的马车还停在原来的地方,未发现苏墨和龚远他们。
关月不解问:“公子他们去哪儿了?是进去寻我们,和我们走差了吗?”
姜芜也正疑惑,环顾一圈后四处看了看,才在偏门那儿看到了苏墨的身影,不过却看不清他在那儿做什么。
她正欲过去,苏墨侧目时,倒是先看到了她,几步走了过来。
“你们在那儿做什么?”姜芜随口淡问道。
苏墨道:“没什么。”
姜芜不疑有他,也没有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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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回了平阳侯府后,苏墨这回没有任何要走的打算,几日都宿在溪院里,难得地再没有同姜芜发生过什么争执,甚至还许了她可以出院子。
但姜芜以现在这样,又还能去哪儿。
只有秋芮寻到机会,在苏墨白日里出府后,来找过姜芜。
秋芮是趁着老夫人午憩的时候,偷偷溜进溪院里的,她见着了姜芜的第一眼,就带了些许哭腔地说道:“姜芜,我总算见着你了,你不知道之前你可把我给吓死了,前几日我想要来见你,可都进不来,有人拦着我总不让我进,好说歹说都不行。”
秋芮一边说着的时候,一边故意当着姜芜的面看了几眼关月。归根到底,她和关月算是同样的丫鬟,并无任何的谁比谁高了一阶或者别的什么,眼下她更是不会有什么顾忌之说。
关月赔笑道:“这也不能怪我啊,我只是奉命行事,三公子的话,我不能不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