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他也是像这次一样,隆重地把自己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倒腾了一番。
永顺皇帝没回寝宫。
当晚在汤池的临时寝宫就寝。
睡前,他对周宝年说了句:“明日一早,把她给朕请来。”
“是。”
他加了句:“客气一些。”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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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夜。
窗外风雪交加,狂风呼啸着拍打窗户。
炉内的炭火被风雪的气势碾压,发出的热度抵不过雪的冰寒,给了冷风可趁之机。
绵延的风涌入室内,被面染了层冰凉的湿意。
姜得豆有些冷,翻来覆去睡得不太-安稳。
沈一杠侧目看她。
炭火闪着微弱的光芒,勉强给了他视物的条件。
姜得豆翻滚中被子被扯开一点划到肩下,里衣单薄,隐隐透出她原本的肤色。
他目不斜视,手从小案下伸出,拉一拉被角,把她的身体严严实实盖住。
欲收回手时,她忽然转了身,手臂跟着翻转过来,刚巧搭在他的右手手背上,他一顿,抽了抽手,不想弄醒她所以力道很轻,她不满地咛了一声,搭在他手背上的手紧了紧。
“……”
他晚上临时接了个任务,骑马跑了许久,奔波得热血沸腾,出了不少汗。这会儿身体上的热度还未消散。她贪图他的温度,迷迷糊糊地把他的手当成了小暖炉,像抱汤婆子那样抱着他的手,往自己怀里扯了扯。
指腹触到一团柔软。
薄薄的里衣衣料不能阻止他的感受。
绵绵如云雾,爽滑如冰露。
沈一杠僵住。
他再次抽了抽手,这次力度大了一点。
她抱着他的手很紧,她没能松开他,上身因为他的拉扯而挪了过来,她骨架小,身姿又纤细,前身直接从小案下探了出来,圆滚滚的头抵在了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