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朝提了一口气,将头埋入她肩窝里,蹭了又蹭,“阮阮——”
阮雀将他脑袋拨走。
司朝又凑过来:“阮阮——”
话音未落,阮雀捧住他的脑袋,“司朝,我真的没力气折腾了。”
室内熏香袅袅,外头鸟雀叽叽喳喳乱叫。
司朝闷闷“嗯”了一声,脑袋又落入她的肩窝里。
半晌,他瓮声瓮气道:“阮阮,你为何要喝避子汤嘛?”
阮雀身子一僵,“你说什么?”
“你说我说什么?”
昨晚的场景渐渐回笼,怪不得他那样不对劲,原是不知在哪里听了风声来,胡乱起了疑心。
阮雀气上心头,抬手将人掀开。
可司朝就像甩不掉的牛皮糖,又黏上来,“阮阮,我们成婚可好?”
成婚?
阮雀抬眼瞧他。
司朝不依不饶,追着问,“可好?”
阮雀吊着眉梢问他,“王爷平日里的那股子杀伐果决哪里去了?如今这样,倒像哪家养的奶狗儿。”
司朝急了,翻身跨过,居高临下问,“你说我是奶狗儿?你还没回答我,我们成婚可好?”
阮雀看着他那张脸,沉默半晌,失笑出声。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