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沉乐呵呵地点点头:“对啊,我也记得你,功夫相当好啊。刚打的这套拳也好啊。”

“抱歉,”赵临尧说,“我也不清楚教我这套拳法的老师是哪门哪派,也早已与他失去联系。”

“啊,这样啊……”钱沉有些失望,“这样好的拳法,我从未见过,现下也没法知道这是哪个流派的功夫,属实遗憾。”

赵临尧颔首,刚要就此别过,就听钱沉说:“赵老弟,说起来你怎么也不睡啊,心里有事?”

赵临尧抬起的脚收了回来,答了声“嗯”。

“谁不是呢?”钱沉笑笑,“我也睡不着啊,明明一天挺累的,躺在床上就是心里乱。”

赵临尧安静地等待着,活泼躁动的十九岁并不是一个善于倾听的年纪,他却少见地体味出钱沉的满心思绪迫待倾诉。

两人闲闲地散步到离寝房较远的角落。

钱沉知道自己比赵临尧大上几岁,自然而然地带上了些对后辈的关怀:“白天你的表现不错啊,很有毅力,过去吃过不少苦吧。”

赵临尧自嘲地说:“从来没吃过。”

钱沉明白眼前的这个青年的背景不太简单,或许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他贴心地绕过这个话题:“娶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