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杀的命格,难道真的改不掉?
牧九辂走出房门之际,浑身都携着一股寒凛,眉眼幽深若万年冰川,气息沉冷。
事由人为,她偏不信一切都是既定的。
就像这帝王,她说不做,便不做!
天命又如何!
牧九辂人在府中,外界的消息却是接连不断,然而没一个是好的。
后宫之中,太皇太后与太后相继出现了与顾绥相同的症状,还有数十位宫人亦是如此。
这时疫隐隐有扩散的趋势。
院正被牧九辂扣在葳蕤院厢房,从宫中太医署送来的典籍与药材堆满了角落,她正翻找着治愈时疫的良方。
“王主,目前仅有一方药剂可以勉强控制,还请王主多给些时间,老臣定竭尽全力,找出治病良方”
“时间急迫,你先将药方写出,太医署的药材可还够?如今已有数十人有此症状,这恐怕还不是结束。”
院正也明白事情有多严重,不敢疏忽,连忙将控制疫病的药方写出,交给牧九辂。
“当前太医署药材还支撑得起,但人数再多恐怕就捉襟见肘了,还是得尽快从京中药铺调取存货。”
牧九辂:“本王知道了,你专心研究治愈的药方,要尽快。”
“老臣明白。”
院正又投身于诸多药材与典籍之间,牧九辂拿了方子后派数十人一起煎药,好了之后戴上面巾送去各宫。
顾绥这边,她亲自端了药进去。
顾绥浑身发烫,简直快要被烧熟,牧九辂扶他坐起,睡不踏实的顾绥费力地掀开眼皮。
“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