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弦:……
“自然是没抓到,回来的时候,冷了些,我的披风厚实,就给了姑娘。我和姑娘都是规规矩矩的老实人,你可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湘弦挠挠头:“行吧?还好是在山里,你不许说出去。”
她有了答案,还是不信,取回姑娘的披风,特意守在床边。
宛苑一觉睡到天光大亮,雪还在下,已经铺了轻薄的一层。
她一起身换好衣裳就急急忙忙跑到正厅,从烤火炉里挑了一碗罐子鸡汤,让湘弦快给她剥一个烤熟的鸡蛋,她快饿昏头了。
饭盆早出去玩雪了,荣黛去巡视自己打下的“领地”,顺便敲打敲打昨日那些庄户;屋子里只有弱不禁风的琴师在烤火。
琴师递给宛苑一个干荷叶包好的烤红薯,宛苑捏在手里暖手,小口小口的喝着鸡汤。
湘弦轻咳一声:“姑娘,昨夜您和琴师夜里出去了?是做什么呢?”
宛苑错愕的问:“你怎么知道?”
湘弦气的鼻子都歪了:“姑娘连披风都拿错了。”
宛苑目光游移,余光扫向孟濯缨,见他端然坐着,看向外面雪地里散步的鸡。
宛苑试试探探:“我们出去,去……抓鸡?”
宛苑继续偷看。
孟濯缨眨眨眼,继续提示。
宛苑忽然灵光一闪:“叫花鸡!”
孟濯缨暗暗竖起大拇指。
湘弦:……她就觉得天要塌了!姑娘抓鸡为什么首先想到的不是她?
“姑娘!您抓鸡怎么不带我?您看看他,手无缚鸡之力,娇娇弱弱跟那个金姑娘一样,除了会说几句好听话,还能干嘛?”
咋地,席世子喜欢身娇嘴甜这款式的姑娘,她家姑娘也开始喜欢这款式的郎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