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给您抓鸡!”
宛苑气虚:“不,不要了吧?”
湘弦雄赳赳气昂昂,提着把刀就去抓鸡了。
宛苑要的烤鸡蛋还没剥,孟濯缨轻笑一声,从火炉边摸出鸡蛋,剥好了放在碟子里递给她。
“先吃吧,左右在庄子里,你的小管家婆最多摔几回。凭她的好强心气儿,今日她非让你吃上叫花鸡不可。”
宛苑用过早膳,湘弦还在抓鸡。
那几只鸡原本安安逸逸的在雪地里散步,现在被提刀的湘弦吓的飞到了树上。
二人围着火炉坐着,宛苑突然开口:“昨晚我是一时冲动,进了人家的院子,本想即刻出来,却看见秋千上刻着席秋舫和金家姑娘的名字。”
所以,才进了别人的屋子。
好家伙,倒有一屋子的“好东西”在等着她!
那满满一屋子的画,全是席秋舫的手笔,画中的美人,也全是金灵均。
就连书案上的一卷诗经,批注也是一首小诗,情情爱爱,绮丽缠绵,歌颂他两个至死不渝的真爱。
席秋舫此人,实在是……欺人太甚!
孟濯缨义愤填膺:“荒淫无度!”
宛苑满肚子骂人的话,突然就跑没了,满肚子的气,好像也……消失了?
宛苑挠挠头:“昂?也,也未必吧?”
毕竟席秋舫和她订婚三年,一向发乎情止乎礼,是个正人君子。
未必就这么急色了。
孟濯缨冷哼:“宛姑娘,你没见那屋子里除了桌子,没别的,愣是好大一张床,还有男女的衣裳鞋袜,可见是久居。一日两日就罢了,那么多天,难不成他们两天天在床上,盖着被子纯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