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小姑娘身上带着令人贪恋的香甜气息。
靳濯元吻得极缓,却是每一下都如啮噬一般,□□着她的樱唇。
“疼。”
陆芍攥着他的衣襟,好几回哭咽出声都被他堵了回去,只留摄人心魂的余音,漾在他的耳畔。
最后,陆芍伏在他的肩头,低低喘气,雪中春信的檀香萦绕在鼻尖,是一种宽抚人心的香气。
靳濯元伸手抹去她唇上的津润,将她勾在下巴上的乌发拨至耳后,动作轻柔,与方才予取予求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的手探入寝衣,正要去拢白兔,陆芍瞬间清醒,挣扎着起身。
“我我站起来松松神。”
靳濯元捻着指腹,眼神落在起了头的棋局上。
“怎么?兴致未尽还想接着下?”
闻言,陆芍抚着额间,步子故意踉跄了一步,装作虚弱地软回靳濯元的怀里:“厂督,马车好晃,芍芍有些头晕。”
边说边握着靳濯元的手,生怕他胡乱动作。
好一个头晕,今岁见过最拙劣的演技都出自陆芍之手。
靳濯元不禁觉得有趣,她为什么会觉得一个掌管刑讯逼供的人能被她那稚嫩的演技蒙了眼。
可奇怪的是,他还当真不愿揭穿她。
并且对这投怀送抱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