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明安心了,点头道:“很有道理,如此,不若我们为他分忧?”
达练惦记着差事,挪步往院外走,提点道:“不要越俎代庖,少爷最不喜人自专替他拿主意。咱们啥也不干,先看少爷是何打算。”
洞明拱手道:“行,我听你的。哥,谢了。”
冬儿去了厨下两趟才领回饭食,许是补偿晚了点,不单菜式新,分量也比往常足。
莒绣比往常多吃了两口,放了筷子,闲走几步消食,便走回屋里做事。既无作业,便专心刻章,这是韦先生的关爱,她刻得格外小心。
冬儿好似有些心事,魂不守舍地做着活。
那窗漆本就有些剥落,被她这样重复来重复去地擦,实在可怜。
莒绣不忍心了,停了手里的活计问她:“冬儿,可是家里出了事?若有我帮得上的,你只管说。”
冬儿一惊,手里抹布掉了地。她弯腰捡起,仓惶答道:“无……无事,姑娘,我……”
她见莒绣仍看着自个,便胡乱道:“我娘身上有些不自在,我……”
莒绣浅笑道:“我这没什么要紧事,你素来勤快,各处都一尘不染,很不必赶这会子来擦。快回去吧!”
冬儿怔怔地看着她,莒绣又道:“午后我自个去上学便是,你记着去领晚饭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