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安城里,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喜欢找些人少的地方相处,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牵着手走在这人多之所。
瞧着那些陌生人都看着他们,任熙扒着男人低声道:“他们定是觉着我不知廉耻,竟敢同男子这样亲近。”
说着,竟还把十指相扣的双手抬到面前,生怕别人看不到。
男人低头,学着她的腔调道:“他们和你什么关系?”
任熙还真把这些人看了一眼:“没什么关系!”
“那你怕什么?”
她抬头看他:“你说的是!”
三言两语就解决了心结,想来她本就不在乎这些。
信安城外的草市接着车子河和往南去的主道,贸易繁多,到了晚上,仍卖着从河里捞来的新鲜鱼虾,酒舍也有不少,尤其是晚上天冷时,便会有船家来此打几盅酒,在船上驱寒的时候喝。
吃食一应俱全,百姓所需也兼有。
她拉着他,一间一间逛了过来,好不开心。
一碗热豆粥摆着,她吃了几勺便不想吃了,说要留着肚子吃其他的,可也不想浪费粮食,便舀了一勺过去,喂给男人。
男人看她一眼,把那粥喝了下去。
一道鲈鱼烩,肉切得又白又薄,少女甚有胃口,吃到一半才反应过来男人还没吃呢,还没开口,却被他揽到角落里,竟想吃她嘴里头的东西。
她含糊一声:“脏啊!”他哄她,说不脏,说她是最干净的宝宝,他最喜欢她,把人哄得不知天上地下,乖乖听了他的话。
简陋的竹帘被一小娃拉开,指着他们问娘亲大哥哥大姐姐在干什么,她吓得捶了捶他的后背,赶紧离开了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