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之前那些厚着脸皮的讨好阿谀,想起来只觉得胸中溢出一股难言的委屈。

本就是原身造的孽,但是非要她一个无辜的人来弥补,玉栖攥着被角,忽然间生出听天由命的自我厌弃。

反正在这陌生的世界,她也不知道能够待多久,就当老天故意折腾她,不就是一死吗?死就死吧!

刚刚想通这些,玉栖就听到门吱呀一声,她下意识抬眸,就看见傅从深端着一碗药走进来。

“你不是走了吗?”玉栖一脸震惊。

他以为二人因为方才的言谈,傅从深便将她丢弃在这里了,自己另寻他处,可是没有想到这么一会儿工夫,这人居然端着药再度走进来。

“喝药。”傅从深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他将药碗往玉栖手里一塞,“你先将药给喝了,至于你回不回府的事情稍后再说。”

玉栖端着碗,目光却紧紧跟着傅从深:“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喝了这碗药,你便不会赶我走?”

傅从深:“……”我哪句话这么说了?

但是不等傅从深张口,玉栖抬手就将药汤一饮而尽。

但是下一刻她眉头紧皱,捂着嘴巴险些一口吐出来,傅从深见此连忙递给她一杯冷茶,玉栖管也不管,接过来就是一口饮尽。

“这茶怎么这么像你身上的味儿?”玉栖其实就是随口一说,但是他话音刚落,傅从深就倏忽变了脸,因为他忽然间意识到这茶是他先前用过的。

然后下一刻他的眼神就直勾勾的盯着玉栖捏在手里的杯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