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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杜明昭与薛径悄声道明来意。

“先去薛家。”薛径收好药瓶往药房外走。

杜明昭点头,大步跟上他。

两人同去了薛家。

“师父,那位宋公子的血我给带来了,您看看?”

杜明昭取出瓷碗,薛径接到眼前端视,她说:“我以为他是中的毒,但还不明晰是何种的毒那样霸道。”

薛径问:“病症呢?”

“是和赤盖相似的昏睡不醒与夜半梦游。”

“什么?赤盖?”

杜明昭忽而察觉薛径那张慈容骤变,尤其是他半白的胡子都生硬地竖起几分,她微感怪异,就道:“是啊师父,宋公子这毒已中有十几年,早年时候如同赤盖的病症,现如今却是精神不振,十分萎靡。”

薛径突然的沉默让杜明昭心中破开一个窟窿。

当他眼眸幽暗之时,杜明昭沉声道:“赤盖的诊断还是我从师父的手札里学到的,因而我要了宋公子的血。”

半晌,薛径终于开口:“他告诉你自己姓宋?”

“是。”

“十余年的病,已近膏肓?”

杜明昭瞪眼,“是。”

薛径怎么知道的这般清楚?

“我知道了。”薛径转而将瓷碗放下,他像是瞬间失去了对血的兴致,而是从怀中掏出一枚银针,“丫头,你看着。”

杜明昭凑到了近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