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簪笔起身去给他倒茶。
乔郁便坐在床上看他的背影,觉得除却元簪笔会说话这点,他其实颇有贤妻良母的神韵。
口中火烧一样的疼。
也只是神韵。他想。
此后几天,整日无事,俩人过得颇为悠闲,行止颇为随心,乔郁同元簪笔在树荫下下棋,却有些走神。
这样的日子,无论谁过几天,都不会想死。
他心中滋味莫名,视线从元簪笔脸上落到他执着棋子的手上。
元簪笔落子。
乔郁猛地回神,“不对,本相不下这。”
元簪笔道:“乔相,悔棋非君子所为。”
乔郁理直气壮地反问,“本相是君子吗?”
他往后靠住,因为阳光的缘故闭上了眼睛。
“算算时日,刘昭就要到了。”乔郁道。
“何时?”
乔郁笑道:“你竟不知?”
元簪笔道:“不知。”
乔郁道:“约是末时。”他落子的时候不忘趁机摸摸元簪笔的手,“元大人,好有长进。”
元簪笔思索落子位置,不忘分心道:“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