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现在还是下落不明……”伊芙琳犹豫了一下,又含糊地说,“总之……最近港城不太宁静,但有专员在处理。你伤在要害,不如多住院修养几周再走。”
朱迪斯沉默。
伊芙琳有些歉疚,随即说服自己:朱迪斯的伤她得负间接责任,等痊愈出院,朱迪斯总有机会了解发生了什么。
不咸不淡地聊了又十多分钟,伊芙琳起身告辞。
“对了,谢谢你的花。”朱迪斯说着看向伊芙琳臂弯里的另一捧花束。
“啊,这个,我之前在这住院时受到了特别照顾,这是送给那时的护士小姐的。”
这又是谎言。
第二束花是为凯伦·司各特准备的。她也在圣巴特勒缪,只不过病房在安保措施更为严密的顶层。
昨天司各特第一次恢复了意识,时间很短,来得及问出的信息不多:混血儿和父亲被带走不久后混乱就开始了,她没看清袭击者的面貌,只是不管不顾地要将始祖之核带走。伊芙琳希望今日来能撞大运,从副会长那里得到更多信息。
但伊芙琳先绕了个路。她的出院手续理论上还没完成,病房里也有不少私人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