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鬃爷是我爱人,我俩结婚了。”经芋当着栾丽的面将鬃爷的手握在手心,“闹一下怎么了?我俩还接吻做爱呢,合理合法您管得着吗?”
“恬不知耻!!”
栾丽扬手扇向经芋理直气壮的脸,仿佛在打多年前口口声声说爱小三的经凡旭。
只是耳光落下的声音沉闷,如同打在一颗实心铁疙瘩上,栾丽指尖一阵钻心剧痛,瞬时麻木到全无知觉。
鬃爷苦恼的挠头,“妈妈我得事先跟您说清楚,妖族只认配偶,不讲亲情。爱屋及乌可以,但倘若乌鸦伤了房子,我是会把乌鸦毛拔光,喝血吃肉的。”
乖巧的放完狠话,鬃爷朝经芋脸蛋吹了口妖气,一层肉眼难以捕捉的结界散去,经芋耳鬓处细软的绒毛根根竖起,隐约可见鸡皮疙瘩冒出头来。
抽出被经芋攥得血淤的手,鬃爷捏了捏某人僵如鸭货的脖颈子,“怕什么,我在呢。”
栾丽受到恐吓后,脸拉得更长了,“谁是你妈?别乱叫!”
“好的,老太太。”鬃爷爽快改口。
“你骂谁老太太呢?”栾丽眼珠子登时溜圆,指着鬃爷鼻子嚷嚷,“你算哪棵葱?我让你说话了吗?!”
“还是叫妈好听吧?”鬃爷才不管栾丽嘚嘚什么,自说自话,“您对我客气点有好处,房子是用彩礼钱买的,我同意您住家里,小芋也说不了别的。”
“您要非和我呛,到头来白跑一趟,受累的还是您,您图什么呢?”鬃爷知道母子俩一个臭德性,一旦给了抢白的时机,再轮到他就得下个回合,索性一股脑说完,爱咋咋地,“再说了,我能是哪棵葱,插都插小芋这儿了,您心里没数?”
此等虎狼之词是能大庭广众说的?
经芋臊得脸红脖子粗,背地里拧了下鬃爷屁股,咬着后槽牙哼哼。
“插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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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破天荒拦了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