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迟飞飞耳朵,一本正经,嗨呀,男人嘛,我能理解,不用解释了。
然而他嘴比脑快,脱口而出:“那关我什么事。”
司空月脸色僵了僵,沉着脸点点头:“是吗?”
然后他当着姜迟的面故作不经意地往前走了一步,姜迟放在岸边的鞋袜就这么扑通一声掉进了冰凉的湖水里。
姜迟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虹膜上都不免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水色。
这是正常人能做得出来的事吗!
好小心眼的臭男人。
我都说了不介意了!
现在只剩下了两个选择,要么光脚走回去,要么被司空月抱着回去。
这一路上都铺着的是鹅卵石,要是走一趟,以姜迟的娇气身子明早就只能瘫在床上了做个废物了。
少年只能委屈巴巴地上了贼船。
伸着双臂被人抱起来。
司空月满脸的春风得意,怀里抱着轻飘飘的纸片似的小美人,鸦黑色的发丝被夜风拂起,那张色若春花的小脸紧张地藏在了少年的胸口,满面都是羞赧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