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茂鹤一边怀疑当今佛子有什么受虐倾向,一边隔空画出一道蓝色符篆,率先将大半个后山都给围起来,不打算让此事泄露。

他面上依然皱着眉,嘴里不饶人道:“我们家小六喊我来的。要是不来,你俩是准备整点什么大活儿,好吓死我们这些糟心的?”

谷粒连声否认:“怎么会,衲僧与谷施主,属实……”

清白这两个字,她是实在说不出口。

但是两位老狐狸领会到了那层意思。

容茂鹤气得当场炸毛了,走进来立在屋内唾她:“属实什么啊属实,瞧瞧你那一身……蚊子包,你要说不是我六徒弟干的,我第一个不信。”

谷粒:???

您可真是我亲生的师父,站在对头的角度帮着说话。

她还没感慨完,弥严尊主也皱着眉头开口:“无相,便是犯了错,也该主动承担,不可一错再错。”

谷粒心累了,摊平在床上摆摆手:“都是圈套,我们中了合欢宗南玥长老的蛊术,才会落得这般田地。”

余光里,念无相盘腿坐在床榻另一边。

此时,他缓缓睁眼第一件事,便是蹙着眉心,伸手将谷粒衣衫扶正,然后颇为熟练地替她系好僧衣。

那姿态,那熟练度,那毫无怨言温柔的小眼神。

容茂鹤狠狠妒忌,在心底给佛子悄悄扣起了分。

念无相系好了衣带,识海内给谷粒传音:“宗主说你,推到我身上便可,反正很快就能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