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 越是聪明的人,越是活不长的。
他眸光一厉, 李四见状,笑着比划了一个“斩”的手势道:“那咱们就……”
钱堂问道:“京中的大人怎么说?”
李四一乐,“表兄, 大人说依咱们心思来便可。”
钱堂闻言, 眉心一动, 大人这般说,难不成陛下有废太子的心思?
不管怎样,既然他可以不用顾忌,他自然不怕什么,与这位殿下见见又何妨?
……
燕娇等了半晌,才见到一直耳闻的钱堂,这钱堂与李四这表弟倒真有几分像,只他一直做着官,眉宇之间比李四多了几分气势。
钱堂一见燕娇,又瞥了眼围在府衙前指指点点的百姓,眉头一蹙,旋即正了正官帽,俯身下拜,“下官钱堂拜见太子殿下。”
燕娇笑着让他起身,面目柔和,从袖中拿出一本《官场记》和两张写着诗词的纸张,笑道:“不知钱大人可看过这本书?可听说过这两首诗词?”
钱堂见她拿出的这两样,眼皮一跳,却将身子弯得更低,“这……下官并未见过,也并未听过。”
“哦?”燕娇轻轻晃着手中的书,压低声音道:“这《官场记》之前可吵得沸沸扬扬,钱大人竟不知?”
“下官的确不知。”
“可本宫怎么听说,这书写的是钱大人你,而这诗词写的也是你,更甚至——本宫听说这书是你着人写的呢?”
“殿下误会了,下官一心为公,哪里有这等闲心?”
燕娇点点头,“许是本宫听差了吧,本宫见钱大人额前饱满,双目睁圆,也不似你表弟那般……”
燕娇嫌弃地撇撇嘴,“那般不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