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又发了抄家令,命衙役捕快将何生财的家产尽数抄没,充入公库。
等何生财再次醒来时,睁眼看到的便是牢房黑压压的房顶,他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觉得后背疼得不行,挣扎着坐起身。
守在牢房外的衙役听到动静,打开牢门,走进来说道:“何大员外,县太爷让我们等你醒了后,知会你一声儿,你谋害朝廷命官这罪已经定下了。”
何生财呆愣在原地,脸上尽是茫然不知所措,一时间没有任何反应。
衙役扯了扯嘴角,又道:“家产抄没充公,您被判五日后问斩。”
听到“问斩”两个字,何生财终于回过神来,凄厉地喊了一声:“不……!”
一口鲜血从嘴里吐出来,眼神空洞无焦,嘴里喃喃自语,是不是还大笑几声。
两个衙役看他这般模样,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其中一个开口道:“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另一个撇了撇嘴:“管他发什么疯,县太爷已经给他定了罪,只等五日后的午时问斩。行了行了,走吧,别等会儿他扑过来咬你一口。”
两个衙役抬脚出了牢房,重新锁上牢门。
“嘿,听说了吗?那醉香楼的何大员外被判了死罪!”
“这事儿都传开了,还有谁不知道啊?”
“听说是下毒谋害朝廷大官不成,反倒不小心差点儿把自己毒死了,这才让人发现抓起来的。”
“这就叫‘恶有恶报’!新任县太爷还审出来他以前谋害了不少人的性命呢,咱们岭安县以前有几家酒楼不是莫名其妙出了人命吗?听说就是这何生财干的。”
“嚯!这何生财的心肝儿可真黑。”
“那些大财主,有几个心肝儿不黑的?行了行了,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今日阮小娘子定又推出了新菜,赶紧去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