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她起了心思将他勾回家的那一次,叫她光是看着,都能入了神。
虞隙叹了口气,看着景陆沉手长脚长歪倒在一边的样子,直接放弃尝试拖动他,进卧室抱了床毯子出来铺在他身上。
窗外夜色依旧深沉,风却似乎收敛了起来,不再呼啸。
在景陆沉几不可闻的呼吸声中,她独自盯着窗外看了半晌。
“冬天的星星怎么比夏天少这么多啊,稀稀拉拉的,一点都不热闹。”
然后,大失所望地回了卧室。
第二天景陆沉醒得早,他再次环顾四周,打量起这套房子。
户型应该就是普通的两室一厅,装潢也很普通,除了该有的家具外,几乎没有任何能体现主人喜好的软装。
而他现在所在的客厅里,酒瓶和杯子还那样大剌剌地留在小矮几上。
除了多出来一张毛毯盖在自己身上之外,一切状态都跟他昨晚来时一样。
他起身想找卫生间洗把脸,转了一圈,发现并不见虞隙的人影。
外头天色还未完全大亮,人就已经不见了。
景陆沉不免开始懊恼,对着洗手池思考虞隙到底是今天清晨起来走的,还是昨晚就走了?
无论哪一种,都足够让他不高兴。
他沉着脸回到客厅坐下,想发条信息问问虞隙在哪,又觉得脚边的小茶几上遗留下来的酒瓶十分碍眼。
虞隙拎着东西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景陆沉抿着嘴唇在洗杯子。
而那瓶还没见底的酒,已经被扔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