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到得还算早,场子还没热起来。
打上照面的时候,大家脸色都平稳如常,只淡淡点头彼此打招呼。
他们也都只三三两两坐着各自聊天。
等到人来得多了,才开始分拨各玩各的。
虞隙见景陆沉跟一个小白毛很友善地在打桌球的样子,也就安心地去了女生桌。
果然屁股还没坐稳,就有人一改之前的冷静平淡,凑上来八卦:“哪来的小奶狗啊,成年了吗?”
“哎哎哎虞隙,噢不对,现在应该是虞场长了?最近都不见你出来,忙什么去了呀?”
只有黎梓恬一双眼睛滴溜溜越转越怪,直至倒吸一口气:“嘶,这不会就是你上回说的那个,那个吧?”
那个了半天,她也实在没想出个好词来,便干脆隐去了称呼,却引来桌上人更甚的好奇。
虞隙可没有跟所有人分享私事的癖好,只语焉不详地应付了黎梓恬算作承认。
好在她们的八卦因子也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比起一个小男生,这帮酒肉朋友可能更在意为什么曾经的玩伴突然退出了一起玩乐的活动。
插科打诨地咽下了几杯酒,虞隙很快觉得有些没意思。
她用胳膊肘拐了拐旁边的黎梓恬:“你的烟给我,我出去透口气。”
虞隙平时其实不抽烟。
只是她觉得,一个人在夜场的某个角落干站着,会很呆。
捧着手机又显得太拘谨放不开,不符合她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