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可能是燕慈的对手,他是一个在深潭中溺水的人,力气耗尽后,任潭水把他溺毙。
“嗷呜——!”
一声怒吼。
墨山冲了出来,燕慈被它狠狠扑了出去。
李若庭躺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他的眼前是煞白一片。
半晌,身体意识逐渐恢复,不远处响起急促的咳嗽声,他瞬间连滚带爬到了燕慈身旁把人扶起,顾不得喉咙剧痛喊他:“师父?”
燕慈连连咳嗽,跪在地上呕出一口猩红的血,抬头看向他,嘴角尽是猩红的血丝,两眼一闭,昏了。
墨山缓缓走到两人面前,居高临下地对李若庭怒吼:“他想杀你!”
“不会的,师父不会想杀我,他只是……”李若庭声音已经嘶哑的不成样子,他搂紧燕慈痛苦地摇头:“他只是病了!”
墨山这一扑是爪下留了情,燕慈身上骨头无碍,只是昏迷不醒。
李若庭找了祛淤血补气的草药来煎,只喂进了半碗,剩下的统统流进了燕慈的衣襟,燕慈浑身发散着浓浓的苦涩的药味。
煎药喂药忙活了一夜,天蒙蒙亮起,石室外响起几声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