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贺霖向一心抱拳道:“能降住彭侯的人不多,能为彭侯造金趾的人,就更不多了,找到造金趾的人,一切便能水落石出。”
“有道理。”
“不错,就这么办!到时候就是李若庭再狡辩,人证物证确凿,他也跑不了……”
“话说他中了诳语咒,讲得肯定都是真话啊!”
“谁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众人高声争论不休,吵了没多久意见达成一致,他们都认为先找出背后这个放凶兽的人为妙,免得再有人遭殃,呼声越来越高,连元真教教主都忍不住上前和一心方丈低语起来。
经过一番讨论,金燮和元真教各派五十名功法顶尖的弟子即刻下山,找寻为彭侯打造金趾的人,而李若庭,先继续关进禁闭院里。
“咣——”
石室中最后一个完好的陶碗被砸在墙上,力道很大,碎片骤然飞得到处都是,其中一片划过燕慈苍白的脸颊,留下极细的一条血痕。
他披头散发,肩膀颓靡地塌着,深邃的眼里满是燃烧得怒火和无可奈何。
把守着石室出入口的,是李若庭。
燕慈在石室里发疯,把他能看见能摸到的东西全砸了,李若庭依旧站在那里无动于衷,他背着光,燕慈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他不让燕慈靠近。
这件事还要从燕慈昨日醒来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