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曾功, 似是激活了什么记忆:“你不是上次那个什么谁吗?镇上抓赌博时候刚抓进去一次,现在又在又想进去了是吧!”
原本在屋内的春姨带着小琴站在门口,一双眼不知道应该看向何处,倒是小琴好奇心颇大,拽了拽春姨的衣角,抬手指着齐津。
春姨没留意她的小动作,齐津发现了,偷偷地朝小琴做了个鬼脸,原本在屋内还带着惶恐表情的小琴被逗笑。
钟晴站在屋角,将这一幕看清,瞪了眼齐津,齐津似乎收到她的视线,唇角上翘,冲她笑了。
曾功听到警察的话手,周身的气焰收敛,拘谨了不少:“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就是平时玩玩牌而已,哪能叫赌博,今天这也没什么大事,”他突然指向齐津,“这玩意吃东西不付钱,我气不过说了他两句,他就动手。”
原本隐在民警身后的齐津突然跳出来:“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周围这么多人可以作证,你还能睁着眼说瞎话不成,我怎么就吃东西没付钱了?”他指着嘴角的伤口,“我东西吃得好好的,他要跟我吵架,还诬陷我污七八糟的话,你瞧瞧我这被他打的,没叫他赔偿就好错了。”
听到赔偿两个字的曾功顿时被激怒:“我赔你奶奶个腿。”
民警用手掌敲了两下门:“吵什么吵,吵什么吵,都跟我回去一趟。”
两个人都被带走,周围的人群也未散去,窃窃私语。
春姨回店里收拾,刚扶正凳子,人半弓着,看着钟晴,又看看坐在凳子上的小琴,犹豫着,嘴唇嗫嚅。
帮忙收拾的钟晴瞥到她的表情,站直身子:“你想跟着去看看,就去吧,我帮你看着小琴。”
春姨松了口气,双手在身上挎着的围裙上搓了搓:“那就麻烦你了。”
她奔向门口,脚步骤然停下,又往房里奔去,不知道找了些什么,急匆匆地往外后。
钟晴瞧着她的身影,有些心酸,她也劝过春姨离开,可春姨总有千般理由替那个男人开脱,久而久之,一颗心也就冷了。
她能理解她,所以就任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