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受了惩罚低下头委屈呜咽起来。
明知看了它一眼,忍俊不禁,“它可有名字?”
“叫卷耳。”
“好名字。”他赞道,上前摸了摸卷耳的头以示安慰,“卷耳,你做的很不错。”
卷耳受到鼓励立马又雀跃起来,围着他不停摇尾巴左右转圈。
他被扑的好不容易才站稳,蹲身将卷耳带回的那缕残息拎在手里细细查看。
“是我低估那妖物了,有东西从卷耳嘴里逃脱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容问斜睨卷耳一眼。
感受到主人眼神的警告,卷耳立马安静下来,呼哧呼哧吐着舌头乖乖蹲好。
不过他说的确实不错,卷耳虽为犬身,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受他法力熏陶,实力自是不差,能从它嘴下逃脱,这妖物确实有几分道行。
“不怪你。”明知摇了摇头,站起身。
妖物既没捉住,如今便只能从兰真那里下手,今夜这诸多事端即便不是他亲手所为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只是这二位之间有何关联,妖物又为何冲他和容问来,他如今也不敢妄加揣测。
他看了一眼兰真房间方向,若有所思,“事到如今我们便去同这位兰先生好好聊聊。”
二人一进门,便看见兰真坦坦荡荡坐在正堂内,一副早料到他们会来的模样。
未待二人开口,他便开门见山,“想必二位大人已经见识过那妖物了,我便不再与二位兜圈子,二位有何疑问在下一定知无不言。”
明知奇了,一番准备好的红白脸戏份生生噎在了喉咙里。
不过这到也好,免了跟他打太极白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