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笑了一下,爽快应道:“届时我一定来。”

容问此刻抬头,眼睛都亮闪闪的,若是原型,估摸着尾巴都快摇上天了。

莫名让人想起卷耳。

他闷笑一阵,催促道:“快走罢,别耽搁了。”

“阿知……”容问不知怎地,突然叫了他一声,却没有下文。

“嗯?”

他们就这么对视着,好一会儿,容问才走了。

人是走了,可那声唤他的尾音还清晰地留在他心上,缓缓划过,痒痒的,而后全身都烧了。

他可能沉溺了。

明知觉得。

容问走后,他便独自一人留在了勿州,处理了手头几件杂事。

夜游仙那边并未来信,想来是没什么异常,他便也放心了。

闲暇之际他去了一趟宁祯的宅邸,本以为已经荒废了,却不料被什么人维护的很好,先前堂中那幅画不知怎的不见了。

之后他便回了客栈。

几日下来,店伙计已经与他脸熟了,人又自来熟,一见他便要问与他一道的那位黑衣郎君怎么不见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吗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