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此刻怎能落了下风。
他也笑,也不知哪来的劲儿,手顺着脊背抚上容问后脑勺,使劲儿往前一扣——
一口咬了上去。
直到口腔弥漫起血腥味儿,他才略微松了劲。
在吃痛之下,容问神色更多的是震惊与喜悦,甚至连身体都抑制不住的颤栗。
这时候明知只觉得自己和他势均力敌,挑衅的笑。
却不知这不过是一个猎人织好的陷阱,只等他自投罗网。
目的达成了,容问还舍不得松开,轻轻的回咬他。
一来二去的,二人都气喘吁吁。
才作罢。
“鬼神大人这回舒坦了?”看见眼前这人被自己咬的血迹斑驳的嘴唇,明知心里头高兴的要命,非要再去招他一番。
容问一双眼黑沉沉的,也不理他的挖苦,将唇上血渍尽数舔去,才懒洋洋道:“阿知术法精湛,个中翘楚,我自然舒坦得很。只是光咬有什么意思,榻上滚一回,指不定谁站上风……”
他勾着笑,斜睨着,“光靠咬的可不行,阿知会么?”
“怎么?鬼神大人想教教我?”这人话说的露骨,真真假假谁分得清,只是此时若认了怂,那才叫无趣。他也笑的柔软,“怎么教啊?靠蹭的?”
紧着容问一声哼笑,冲他脖颈抬了抬下巴,意有所指,“蹭也能蹭舒坦了不是?”
顿时他觉得自个儿脖颈一凉,赶紧用手捂住,觉自己露了怯,又若无其事的放下来。
“真是不挑不拣好坏不忌啊鬼神大人。下得去嘴吗你?”他皮笑肉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