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牧立马开心起来,“好~”
他贪欢,喜欢的糖会总想吃,喜欢的事总不厌其烦的要硃砂演给他看,喜欢的人总忍不住贴在一起。
谭柚觉得,司牧可能是曾经拥有某物的时候没把握住,才造成他现在这种颇有些“及时行乐”“贪婪占有”的性子。
只要他确定是他的,他就会跟只猫一样,四仰八叉地占有,并且不许别人觊觎,只要有人稍微越界,他就会炸毛弓腰。
谭柚轻轻吻司牧满是汗水的鼻尖跟额头,低哑的嗓音温柔的告诉他,“我们有许多的时间,可以长久的在一起。”
满腹文采跟墨水的谭翰林,这会儿对着颧骨绯红的司牧,说出来的却是最朴实最有烟火气的承诺,“我会陪殿下四季三餐,殿下不要不安。你我都是彼此独有的,不会分给旁人。”
所以他不必这么贪婪的索取,像是怕一松手她就走了。
司牧眼睛红红的看着谭柚,伸出潮湿的指尖描绘她脸部轮廓线条,软软地问,“那今天还有吗?”
“……没了。”谭柚鼻尖抵着他的鼻尖,“不要贪欢。”
司牧笑。
两人重新洗漱后躺下,谭柚将床头几步远灯架上的烛台吹灭,抹黑缓慢地走到床边休息。
司牧早已疲惫地熟睡过去。他今天精神满满了一天,算是将所有精力耗完,这会儿睡得格外沉。
只是他依旧将薄被拉过头顶,把自己蜷缩进去侧躺着睡。
谭柚跟他不同,谭柚睡得板正,手脚规矩,被子更是只盖到胸口。
两人睡着,司牧本来疲惫到不肯再动一下的脑子忽然感觉到光亮。
司牧感觉到明亮通天的火光映亮了他所住的沁凤宫,这宫殿是他病重后搬来的,冬暖夏凉,不该突然热起来。
火光过于刺眼,司牧挣扎着睁开眼睛,便看见火势已经蔓延到他寝殿门外,火舌映亮半间屋子,从门缝跟窗户缝隙往里面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