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征贪恋地重复:“我的……满满。”
我的。
他贴在时方满高潮后虚弱的身体上蹭来蹭去,如同一条刚出壳的幼龙,身子是赤裸的,是滚热的,叫声是缠绵的,是娇气的,动作却是狂野的,粗暴的,是一只与生俱来带着十足兽性的怪物,是凶狠恶煞守着高塔未来故事里那条反派恶龙。
恶龙守着高塔里的公主,而他守着他的满满。
把着小小的穴口,挺身推进去,一条狭窄的通道为着肆意入侵的肉龙而撑开。
内壁湿热,肌肉挤压,深红色肉套子紧紧套住硕大粗壮的性器,原本平坦的小腹从内往外撑起来,鼓鼓地像小孩子吃饱了的肚皮,又像是新婚燕尔怀上宝宝的新妇那鼓起来的子宫。
白皙的小腹弥漫着一团粉色,浅色的水蜜桃似绒毛,被撑开来而更加明显的青色血管,和未干涸的透明体液。
迎着顶上明亮的人造灯光,在水痕之间,星星点点,折射出梦幻的人鱼色的光斑。
人鱼色的公主在失去尾巴的时候也会这么痛吗?
是下体被从中间撕裂,一道肉刃凶狠翻涌,越进越深,切进体内,顶在子宫,割下最柔软的一块。
是切掉脚后跟穿进玻璃鞋,一口毒苹果引发心脏颤抖,纺锤贯穿整个手掌,无法停止的舞蹈磨掉十根脚趾。
时方满再忍不住发出哼咛的痛呼,咬在嘴里的被子滑落,雪白的牙齿干脆咬住自己的下唇,咬出斑斑血痕,阎征叠声叫他“满满”,叫着“不痛”,一面真情实意地哄着他,一面狠心挺着野兽一样的下身,毫不留情地大力开拓,放肆侵略。
痛楚在被狠厉摩擦,被强行拓开的甬道里,在一次又一次大力顶撞开的敏感宫口上。
锁链哗啦,绷紧抬高的腿又要踢开这在身上作孽的俊美青年,又要贪恋地紧紧夹着他的身子,好似用这一处泄愤般的用力可以缓解其他部分的无可奈何。
过了很久很久,当绷紧的穴口被捅成开透了的玫瑰艳红,当进出的肉刃重新带上湿润的露水,在这所情欲渗透的房间,除了低低的喘息和呜咽痛呼,除了金属叮啷,逐渐出现了另一种声响。
伴随着有力强烈的抽插,一刻不停歇的,暧昧隐秘的啧啧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