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喉管溢出细碎的气声,细小微弱,但却丝丝绵绵,甜蜜地似粘粘在一起的龙须糖,阎征伸舌讨了一块,下身挺动,更要讨好他。
得了快感后,性器进出顺滑,时方满前端小小的阴茎也不再萎靡,慢慢也被顶的翘起来,粉色的肉茎湿滑,一手就能握住,沾着体液的手指捅一捅前端的鼓鼓的肉头,立刻肉眼可见的膨胀三分。
阎征把它在手里把玩,觉得这小小的玩具也十分可爱,翘起嘴角,眼睫划开一个飞扬的弧度,眸光黑亮如黑曜石一般,笑嘻嘻道:“是这里爽吗?”
恶意地动起腰身,使劲把自己粗长的肉器顶到最深处,两颗沉甸甸的肉囊耷拉在柔软的屁股肉上,也摇头晃脑地贴在上面死死摩擦。
“还是这里爽?”
他低声喘息,脑海是激升的亢奋与满足。
身下男人吸了口气,呻吟甜腻。
“嗯……啊……”
“呜……”
回应是白皙的足从他脸上擦过,抵在人体最脆弱的大动脉处,急切地摇曳,像狂风中只有根还埋在土里的白色风铃,花朵都在迎合风的方向,风的期盼。
他们相连在一起的性器,就是他们的根,谁也逃不开,死死锲入,深深缠绵。
快感像烟花一样在脑海中炸裂开,身体战栗,在湿热的穴肉里灌进去白浊的精液,堵在穴口,不叫它留出,只撑开男人的小腹,莹白的肚皮高高鼓起。
亿万颗拖着长长尾巴的白色的小野兽疯狂涌入,在他们命中应到达的栖息之地,在这具怪异而美丽的身体里,安稳停歇。
他恋恋不舍地退出来,拿方才擦过潮喷淫水的纸巾胡乱地摸去吐出穴口的精液,自己却甩着软下来的依旧粗长的肉根,把沾在阴毛上的斑驳白精蹭在两个臀瓣之间狭窄温暖的肉缝里。
下体水迹粼粼,散发出腥腥潮潮又充满了麝香味的独特味道,阎征轻抽鼻子,笑着说了一句。
“梦里可没有这个。”
他俯下身,鼻尖蹭鼻尖,深沉的黑眸对温柔的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