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呐?”
邾伯尧对着他,表情越发微妙,欲言又止片刻,方道:“你知道他……他那里,也有伤处吗?”
林墨原本一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想了一想,忽地明白过来了。
“不是啊!不是我!”
不好嚷嚷起来给里头的滟九听见,林墨都急了,只得小声辩解,一边摇手,一边脸上发烧,连耳朵根处也红了。
邾伯尧望他一眼。
林墨对着他眼神,忽然想起若是此刻在邾伯尧面前认真辩解,似乎对滟九更加不好。
这样的事,也真是没处说理了,林墨又恼又怨又难过,噤声不言了。
邾伯尧倒也厚道,不说什么。
其实原本邾伯尧也不知道滟九那隐蔽伤处,之前问过他哪里有伤有痛,皮面上的伤他都说了,但这一处他却绝口不提。
如果不是因为施针后汗水打湿衣裳,他又疲弱不堪,必须更换,被邾伯尧看到他那裈袴之上有暗色血迹,邾伯尧也不能知道这样的伤。
但邾伯尧问滟九,滟九却说无妨,也拒绝邾伯尧为他上药。
而且,都已经那样虚弱了,他还是要自己擦身,自行起卧。
“如果你碰我,我就杀了你,然后自杀。”
邾伯尧真个无奈,只好先按捺不提。
如今把这些告诉林墨,林墨虽然一样为难,但他还是红着脸道:“那怎么行?打晕他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