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莲舟,“哪方面?”
祁晞随手将额前的头发拨到后面,默了几秒,说:“性格。”
秦莲舟不做犹豫,“没变化。”
祁晞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她,“你在跟我说笑吗?”
秦莲舟回视,“非要说变化也有。”
“什么?”
“一见到孟清让你就会变得易怒反复。”
祁晞目光震动。
很快认命似的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这反应等于默认。
她知道这是一种刺猬心态,平时看起来月岁静好,什么都不计较,一旦遇到特定的某个人,针对某些事马上就会变得尖锐暴躁。
医生说这种心态的形成是为了保护自己,不用过度在意,等哪天心结解开了就会自己痊愈。
祁晞尝试了两年,好像还是无功而返了。
“莲舟,你会不会觉得我心理有问题?”祁晞不确定地问。
秦莲舟的回答还是那么干脆,“不会。”
祁晞苦笑,“不是说旁观者清吗?我自己都知道自己这几天有多喜怒无常,你那么近地看着,怎么会没有感觉?”
秦莲舟这次没有马上说话,而是等突然而至的野风过去,耳边呼声静下来才又再次开了口,“因为我清楚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