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个程斯年么?他不喜欢你,你喜欢我啊……我现在就可以让你做我女朋友……”想想那场面,江宴和程斯年脸上的表情该很精彩。

“他……不喜欢我,他就是……不喜欢我……”余夏将头埋在膝盖里,哭得瓮声瓮气,“你根本……不知道我多喜欢他……”

“你!”她抬头,抓过他的手就狠狠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骂人时由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显得绵软道:“都是你!都是你!”

严肃被咬得闷哼了声,慌张将人推开,一下子坐在地上,甩了甩手委屈道:“余夏,我好疼的。”

不管怎样,他不想失去接近余夏的机会。

可他哪儿知道,失恋的人是不讲道理的。

余夏瞪着红彤彤的眼眶怒吼道:“闭嘴!”

当即,严肃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与此前在教室里乖巧绵软,任人欺凌的模样相去甚远。

哭了整整两个小时,余夏才恢复点神智,泪眼朦胧被严肃送上了公交车,坐在后排座位上,大颗大颗眼泪滚下来,时不时抽噎上一两声,将头望向窗外灯红酒绿。

“有那么重要么?”严肃似笑非笑问。

余夏转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活像他是那打鸳鸯的棒子,吸了吸鼻子望着他半晌才道:“那要是,就是那么重要呢?”

“你还没见过更好的,譬如我。”他歪着头,笑得阳光灿烂。

却听,余夏嫌弃的睨了他一眼:“小屁孩,喊姐姐吧。”

语罢,她转过头望着窗外流窜而过的车水马龙,灯红酒绿,就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