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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揭清洋如释重负,忙去后门关灯。

两个人一同出了教室。

“这么晚回宿舍,值日老师会记名,”揭清洋点点头,对的,记名字意味着扣分,扣分,第二天老赵不发疯才怪。

“我带你回去,跟值日老师说一声。”贺知修掏出钥匙,“我去办公室拿点东西,”“嗯。”揭清洋鬼使神差地跟了进去,一下就瞥见贺知修手里派克钢笔,那不是一支普通的钢笔,先不管它价值多高,就说意义,正是这支小小的破钢笔,被他老婆视为珍宝,也是他们挑明关系,离婚的导火索。

他恨之入骨。

揭清洋一把夺过贺知修手中的笔,未等对方反应过来,狠狠扔在地上。

钢笔落地,嘭的一声,四分五裂。

“揭清洋,你疯了?!”末了,贺知修爆了句粗口,急忙去捡,蹲地上拼了半天,可哪能恢复原样。

揭清洋说:“如果我疯了,躺地上的不是那支笔了。”他还是理智的。

贺知修捧着笔的残肢剩骸,身体抖得厉害,“给我滚!”

“怎么不温柔了,暴露本性了?我就恨你这种装模作样,装腔作势,这支笔是不是以后要送给你心爱的人,让他记你的情,然后藕断丝连,”贺知修抬头,不可思议地望着。

“我说中了吧,你就是这种人!”揭清洋说完掉头就走。

“你不配当我课代表,明天换回严佳佳,她比你好,太多了。”

到了医院,突然就紧张起来,揭清洋搓搓手,如临大敌。

周傲清走在前面,轻轻敲了下门,“贺老师,方便进来吗?”

“贺老师,我是揭清洋的妈妈,我们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