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是玩太大,沈临鱼忙从底下浮上来,搂住徐晏的腰往河面上去。
而此刻,徐晏睁开了眼,没有尖叫,没有惊慌失措,反而十分镇定的翻身,把修长的双腿扣在他腰上,双手从后颈环了上来,趴在他耳边如鬼魅一般说,“沈临鱼,我不会水。”
“……”
你大爷的,徐晏。
自作孽,不可活。
沈临鱼默默地像个水中坐骑一样,任劳任怨的把徐晏带到了岸上。
不是他不想嘲讽徐晏,主要是河水真的太冷了。
沈临鱼一上岸就可怜兮兮的打了几个喷嚏,夜里的风一吹,比水里还要更冷七分,还好他把徐晏也拉下了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心理平衡多了。
徐晏皱紧了眉头。
沈临鱼道:“你怎么还赖着不下来!”
徐晏把手环紧了些,头埋在他脖颈上说,“冷。”
沈临鱼撇嘴,“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现在知道本仙君的好了吧!”
徐晏不语,目光闪烁不明的看着他湿透的侧脸。
沈临鱼一脸料事如神的从岸边跳上一艘花船,掀开门帘,将徐晏放了下来,豪情万丈的说:“我的船,随便坐!”
其实船里逼仄狭窄,只够放下一个矮方桌,两个蒲团和一张小床。这对于天潢贵胄般的徐晏来说,实在是有些放不上台面。
可他却觉得心口满满涨涨的。
徐晏左右看了下,径直拉开了一个抽屉,从里头取出了两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