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陆越惜想想就头疼,更别说给人念叨了。
她这两天就专心忙工作,城南城北的到处应酬,有人请饭局她就去,倒也不多喝,就是凑个热闹,看着人多起码心情能安定点,一个人待着胡思乱想那才叫她抓狂。
这日还是经过双龙路,她赶去赴约,结果堵在红绿灯口,只好闲刷手机。
一抬头看见有个交警站在那里,是个男的,在指挥交通。
这场景平平无奇,陆越惜却心神一动,想起来叶槐跟她提过的那事,总算翻出聊天框给对方发了消息:我回来了,到时候去贺叔叔那里,我把画带过去吧。
叶槐回的很快,道:我这阵子没去那里了。
陆越惜疑惑:吵架了?
叶槐说:不是,这几日他们的亲戚上门拜访,住他们那里顺便帮忙照顾,我去也没意思。
陆越惜了然。但不去贺家,这画莫非给寄到交警大队去?
正要询问,叶槐却发来一句:这周日要是有空,把画带来我家吧。
喇叭声突起,身后车催个没完,抬眼一看,红灯变绿灯,前边车早开走了,怨不得别人催她。
陆越惜放下手机专心开车,思绪却有些凌乱。
她现在确信自己对邹非鸟的感觉,绝无再把她当成其他人的念头,至于叶槐,那十年太长,再见面心里没有波澜是不可能的。
然而她和邹非鸟争执时,那孩子提起“叶槐”二字时的眼神,实在是令人心伤。
她还是避点嫌的好。
陆越惜这么想着,直到车停在了饭店大门外的露天停车场里,这才拿出手机回了叶槐的消息:好。
时间就约在周日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