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叶槐抿了抿唇,疏寒的眉眼在光影下显出点阴郁来,“丢了。”
陆越惜默然。她说的“丢了”,当然不是不小心弄丢的,这么贵重的东西,叶槐性子谨慎,根本不会丢三落四。
“是……扔了?”
“嗯。”
“为什么扔了?”
叶槐嘴角动了动,朝她沉沉看来,眼神里是显而易见的苦痛:“……是我没听出她说谎,以为她真的……所以第二天路过江边,就……”
“她当时,其实真的很挣扎,心里也很难受。”
“我知道,我知道。”叶槐声音很轻,一字一顿,像是喘不上气。她又看向茶几上这幅画,语调渐渐有点飘渺起来,“是我活该,都没注意到她身体不舒服,阿滢估计也怪我不上心,生我的气。我对她总是不够好,这下连戒指都扔了,怪不得她无论如何都不肯见我一面。”
“……”陆越惜不再开口,目光再次不经意间落在她手上。
这道疤不多问,怎么来的已经很明显了。
两人气氛沉闷,伍如容终于回来,陆越惜和她遥遥对视一眼,道:“既然这幅画是贺滢画的,还是放你这儿最好。”
犹豫片刻,将手轻轻放在她肩上,“叶槐,保重吧。”
第89章 心态
归去时两人都觉得意态阑珊,叶槐那根带疤的手指一直在她眼前晃,自己心里也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
伍如容唉声叹气,唏嘘不已,说了两句话,见陆越惜皱眉沉思的样子,“啧”了一声,凑过来问:“你该不会是对她,旧情复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