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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既知道了孩儿的难处,务必要救孩儿啊!”

“这是自然,母后就算豁出去这条老命,也要助你成事。你们可商量好了。”

宇文皇帝将他与随国公、普六茹坚等人商议好的计谋一一道来。

“此计好是好,只是随国公、普六茹坚可靠得住?哀家曾见过普六茹坚,此人相貌非凡,恐怕非旧居人下之辈,你今日既有宇文护之困,焉知来日不会为他父子所掌控?”

“母后教训得是,儿子今日先除去宇文护,免去眼下性命之忧,再整顿朝纲,拔出权臣。”

“嗯,你们既商议定了,那可想好了如何善后,宇文护死于后宫,如何向他的子侄交代?”太后毕竟女流,谨小慎微在所难免。

宇文皇帝道:“既杀了宇文护,就不怕他的党羽作乱,大不了朝廷花些时日清剿罢了,普六茹坚近日捉了一名突厥使臣阿史那原朔,宇文护与此人传信,要突厥助他篡位,此事人证、供词、信件都已齐备,宇文护跑不掉的。”

“好,此事关系社稷安稳,皇族生死在此一举,我儿务必不可手软。”太后再次叮嘱道。

平坚回到府里,未儿搀着玉楼在苑中蹒跚走着,赶忙上前扶稳了她:“怎么不听话,又下来乱走?”

未儿道:“姑娘怎么说也不肯听。”

玉楼道:“你们都小心过头了,手足必要多活动才有力气,身上的肌肉越用越有劲。皇上怎么罚你了?”

平坚笑道:“革去定州总管一职,罚俸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