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要打个同心结。”

下一瞬,萧屹喊着“我去找阿秦学一下!”冲出了屋子。关鹤谣呆立半晌,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笑出声来。

春日里看到纸鸢时曾有过的愁绪,就让它随柳絮一起散去,不必生长到这样美好的夏夜里。

僧人的谶语并非百害而无一利,起码让她更清楚地意识到,本来就该把每一天当作是最后一天那样拼尽全力,灿烂恣意。

萧屹没多久就回来了,除了打好同心结的铜钱,还顺道带回来关筝出的三十两银子,说她也要加入关鹤谣筹备寿礼的队伍。

关鹤谣也没想到自己到这成立基金会来了,她乐呵呵装起银票,而后舒展指尖,轻轻挑起那圈玉线。

灰头土脸的铜钱被玉线一妆点,居然有了几分瑰丽风采,看起来像是个正经首饰一般,非常招人喜欢。

“你亲手编的?”

萧屹点点头,耳朵颜色一如那正红色的玉线。

关鹤谣握起萧屹的手,贴在自己泛红的温软脸颊上,“那再亲手帮我戴上?”

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萧屹是一个言听计从的恋人,也是一个步步为营的猎人,永远懂得在合适的时机乘胜追击。

他给她颈间戴上一件东西,便要从那里扯下去另一件东西,最后又留下了和娇艳红线颜色甚为相配的一些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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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萧屹和关筝,以及随后闻风而来的关策三个人的注资,关鹤谣有必要更精心打磨这份“寿礼”了。

这时店里就显得人手不足,于是她一边照常开店,一边雇了两个短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