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将抬头,看着萧屹宠溺的眼神便满心都是欢喜,笑起来问:“五哥是不是耳根子软,怎么我说什么都听?”

说着上手一摸,而后惊呼,“真的好软!”

耳垂自然都是软的,可萧屹的耳垂尤其柔软。

她不可置信地又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居然比她的还软。

第一次在对方身上发现这么柔软的地方,关鹤谣大为惊奇。

毕竟萧屹的身体在靠近她时总是紧绷的,像是一柄满开的劲弓,更别提被她碰到。

纯洁意义上的,摸哪哪硬。

摸摸胸口,胸肌硬邦邦地蓄上力,摸摸手臂,二头肌瞬间像山般隆起,有时候摸一下他脸颊,都觉得这人好像咬起了后槽牙。

于是此时这神奇的反差萌让她如获至宝,捏着那一小块肉祸害起来。完全顾不上对方因着她的动作僵直了身体,一动不敢动。

“好软啊。”

极佳的触感令人愉悦,关鹤谣开心地讲起了厨子笑话。

“你知道吗?我们做厨的揉面团时有种说法——要把面团揉得‘如耳垂一般软硬’。可我看若是揉得像五哥耳垂这样就太软了,做面条饺子都不成了,只能烙饼哈哈哈。”